最近,在江南区清潭洞某处与张赫见面了,他说,“好久没有舞台可以这么玩”,“托30代最后一部作品《命中》的福,现在正度过个美好的九数”,透露了他的感想。虽然是出道18年的他,依然像个新人一样充满雄心,对演技的热情并不亚于任何人。
问:说一下与张娜拉再次合作的感想,你们渗透着老练又余裕的感角。
答:“已经是12年前了。当时每集分开拍摄的场面很多。休息的时候我正在忙另外一部戏《大望》的前置作业,所以当时两人没有机会好好对话。
当时张娜拉虽然很年轻但很有演戏的天分。任何即兴演出也接的很好。在《命中》中见面我问了他,原来当初我对她说了半语。十年就这样过了但因为取向类似,所以感觉很熟悉。这次在片场我们聊了很多,也让我感觉到张娜拉不一样的地方,也了解了我对她不知道的事。
问:与赵寅成、李准基[微博]对打应该会有点负担,自我宣传、炫耀一下吧。
答:与其说是炫耀我比以前更成长了。很感谢有让我能尽情玩耍的舞台。我希望我随便丢出的氛围能有回应,张娜拉也将把家顾得很好,因为有“我是有妇之夫”的担忧的话,我就会有什么都不能做的想法。我们很合得来,把演员包装的好也是算导演的份。
之前成龙[微博]曾在《膝盖道士》里说过拍动作片时其实很害怕。最后是因为对同僚们的信赖豁出去了。跟导演同龄、也跟他聊了很多。
问:与李建的相似度呢?很好奇他的招牌笑声是如何诞生的。
答:“李建和张赫没有相似的地方。我在下戏后立刻把角色放下。如果不休息的一直拍摄的话,我瞬间会搞混。在投入角色的瞬间演技是很自然的,下戏后便演不出来。角色就只是角色,ON/OFF算是快的。
那时候正在拍《纯真时代》,是一个史剧,我饰演了一名叫做李邦元的人物。那时候是一个篡位的时机,利用美人计在背后密商,并要豪爽的笑的角色。我参考了那个角色,在读剧本时大笑了一次反应不错,所以就变成了李建的招牌笑声。
问:有很多边哭边像精神失常的人笑的场面,应该很难掌握情感吧。
答:“电影《人生真美丽》的作品用喜剧来消化了沉重的主题。这部电视剧是一部喜剧但也是一部令人心痛的电视剧。悲伤中带了点幽默。在难过时,李建的笑是悲伤的笑容。那种不是滋味的感觉是我最想表演好的部分。
问:每个演员都有塑造角色的方式。有属于张赫的方式吗?
答:最近去了一趟事务所跟指导老师见面,也吃了顿饭。那时候他说,“张赫是世界上最聪明、慢性子的孩子。”出道时我常听到,“比郑雨盛长得更帅吗”、“比车太贤还要好笑吗”、“比黄政民演技还要好吗”。每一句都是对的,我没有自己的特色。
现在想了下我所拥有的就是把会的丢出来。随便丢什么出来的话,应该会有一个是对的。我觉得不能不付出,只坐着期待。这就是热情。常被打的人过久了就知道怎么躲避,演技也是如此。不管再怎么的练习,没有亲身经历过的话还是不能理解的。我曾听演技老师说,“男演员在30岁前必须拍100部作品。”,我觉得应该就是必须这样付出才能知道自己的方向。
拍了30部作品到现在为止,我还是觉得每次都像是第一次。虽然是同一位导演但现场工作人员是不同人,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很快的将上一角色褪去,所以感觉像是来到了新的片场。不停地拿出新东西是我的热情,我觉得有人会自然地对那部分做出评价。
问:《命中》有可能是你在30代拍的最后一步浪漫喜剧了。今年结束前有什么想完成的计划吗?
答:“与其是一部赋有重大意义的作品,它应该会是一部我付出也得到好回应的一部戏。30代后半最后的作品这程度的话1,19、29岁也是9数。不管是坏的还是好的9数,我觉得这时候应该是时机好好地整理一下。回头看,39是个好的9数,我也希望今年结束前能再拍一部作品。
对年轻后辈么想说的是,虽然我受到很多优惠,但我觉得像必须要到拍摄现场才能学到更多。因为 只有在现场能看见、体会到,“原来将角色演的生动的前辈们也有这种烦恼”,然后希望他们能将看到与体会到的重新再分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