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,在电影《布拉夫夫人》上映前,郑雨盛接受了媒体的访问。对古典进行了全新的解读,在此过程中出现的“陌生感”也一同袭来。
剧中,郑雨盛毁掉了一个女人的一生。被欲望蒙住双眼的他逃避了自己所犯的错,而被她深深伤害的女人则追随他而来,结果被女人夺取了所有。不知觉间已走到死亡边缘的男人,对他来说欲望到底什么?
“拍摄的时候,都投入到学圭的思维中所以没有什么感觉,最近在接受访问时会想这个人物。因为他和我的实际年纪也相仿,无论是从社会地位还是价值观上来看都是有坚实基础的年纪。越是这样就要越小心,会看有没有失误。因为这个角色,也让我有重新审视自己的机会。”
学圭把售票处的单纯少女变得充满欲望,扰乱了她的生活又把她抛弃。郑雨盛对此也表示“不理解”,演员在看剧本时也想“为什么这样”,足以显示了这个角色完全的自我主义。
“阿德独自离开旅馆的场景真是…,当她说怀孕的瞬间就觉得她好可怜。虽然联系前后会觉得心痛,但从学圭的立场上看只能做出这样的决定。当发生这种碰撞,表现这种感情时感到了乐趣。”
虽然郑雨盛不理解这个角色,但却要担负着让观众们理解这个角色的重任。郑雨盛看到了学圭的多面,虽然过程是充满不懈努力和艰难,但却希望毫无遗留地全部呈现给观众。
“虽然学圭后来有身体上和经济上的缺失,但我不想让他丢掉天生的优越感。相反,我想突出这一点,让大家看到一个优雅男人落魄时的模样,想要自己保护自己所做的无力的挣扎,尽量看上去更凄凉。
在访问期间,郑雨盛多次提到“自我(ego)原因就是学圭这个人物对自身的陶醉,如果除去这些爱意表现的话就不会塑造出这个角色。在说到床戏时,有记者提问“对于一个文学创作系的教授来说,身材会不会太好了?”
“事实上,我也曾担心大家有这样的疑问就没有健身。(笑)首先学圭这个人物是绝对的自我主义者,甚至可以说是到了极致。当他眼睛变瞎后还坚持做运动,是想要为以后做准备。我平时也一直都健身,而且是结束《神之一手》后进行的拍摄。不是为了显出好看而特意做的健身。没有想过这是为了显露身材而拍的戏。”
床戏与《布拉芙夫人》的整体基调很相配。虽然有些粗糙,而且不是那么顺畅,是因为这些都是会消失的,要留下本质的东西。“之前《仙人掌旅馆》中不也有大尺度的床戏吗?和《布拉夫夫人》相比有什么不同?”郑雨盛回答“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就拍了。”
电影《心跳》后接拍《仙人掌旅馆》,因为是低成本电影,又是零片酬出演,对床戏没有什么想法。 说那里是圣克里斯托弗的故居,又很想和那个人一起拍所以就拍了。《布拉夫夫人》感情更炽烈,更看重感情的投入。
还有《仙人掌旅馆》与《布拉芙夫人》的不同就是,可以无负担的说“网络”,没有比这个更能时时传递信息的了。虽然是郑雨盛,但对于粉丝的反应却丝毫没有担心。因为“如果担心大家的反应的话,拍的时候就会有所顾忌。”
“40岁男人的床戏,对这没有期待或好奇吗?”20岁就只是经验积累的年纪。年轻女性和中年男性的浪漫或是40岁郑雨盛的裸体。(笑)想要看这个男人的好奇心更加重了。
观看影片的观众们经常提及到的是床戏和盲人演技。失去视力的学圭不得不依靠阿德。对她恶毒的行为也只能装作不知道。“眼睛慢慢变瞎的过程印象很深刻”,当对郑雨盛的表演给予称赞时,郑雨盛噗嗤笑出声说“瞳孔演技?”
“对瞳孔位置的变化很慎重。尤其是阿德改名再次出现的时候,在失去视力的初期看人都是灰蒙蒙的。这样观众们能相信吗?也苦恼了很久。”
对之前的作品,郑雨盛都表示自己是很快能从角色中脱离出来的,但这次却不像他的风格。郑雨盛好像还沉浸在学圭的情绪中,是因为是那么强烈地投入其中吗?
“好像为了更理解学圭做出了很大的努力,把心底最深厚的感情演绎了出来。阿德和不爱的人拍床戏,受到了那样孤独的内心,所以很长时间都无法走出来。”
郑雨盛的每句话都让人感到对《布拉芙夫人》浓厚的喜爱,当记者问道“对学圭这一角色有多满意?”时,郑雨盛稍微考虑了一下。
“在构造角色的时候都会留下些许的遗憾,但在演绎学圭这个角色时,考虑到整体的均衡感的话,是属于失误比较少的。”